信息是涂雅丽发的。
她说谢立熊已经从警局出来了,今天还去家里找了她一趟。
【他的酒厂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查封了,之前福利院的女孩也突然改了口,是她不是自愿的。现在谢立熊就跟丧门犬似的,见人就想咬,我强行把他赶走了。】
【时念,我虽警告了他别乱来,可如今他是光脚不怕穿脚的,所以你也得防备着他,如果出门,最好叫霍总陪着你。】
涂姐是因为上次霍砚辞出手赶走那俩男人,又找由头把谢立熊送去了局子,所以觉得她和霍砚辞的关系变好了,才会说这样的话。
乔时念也没有反驳涂姐,只告知说,自己现在在外地,不会遇到谢立熊。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警方在调查取证,如果福利院女孩说的是真话,要不了几天他就会再次被带进去,少说也要判两年。】
……
隔天,乔时念陪外公去了医院看望老朋友。
乔时念见过这位余爷爷,他去过乔家几次,她对他也不算陌生。
只是几年没见,曾经那个健朗的老人,如今已是被病痛袭击得只能躺在床上,头发发白,身上也瘦成了皮包骨。
想象着上一世的外公也这样躺在病床上,乔时念的心里一阵揪疼,眼泪也不由得掉了出来。
“你这孩子,看到余爷爷再高兴也不用哭吧?”不明真相的外公打趣道。
见余爷爷也看着自己,乔时念不好意思地擦了下泪,“余爷爷,您现在感觉怎样?”
余爷爷的精神还算好,也笑着打趣:“看到你们后,感觉好多了。”
乔时念说:“那您快点好起来,我们以后还会经常来看您。这几天我和外公也会天天来看您。”
“好好!”余爷爷高兴得直点头,随后又感慨:“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上一回见,念念还在上大学,一转眼,她这都结婚了。”
“是啊,”外公也点头表示赞同,并问,“你家阿澄找对象了没?”
余爷爷听到这个就头疼,“他呀,去年开始就非要去国外和朋友弄什么公司,一心就扑在工作上,哪有空找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