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素白拉着她手坐回椅子:“不过是禁足,你慌什么?”

    “我——”程娇娇一咬牙:“娘,我与殿下已经私定终身,往后咱们母女依靠的可都是他,您说我担不担心?”

    她受够了在侯府当庶女的日子,程京妤在一日,她就趋于她之下!

    明明自己处处比程京妤强,太子也说她温柔可人,凭什么就在出身上比不过她?!

    程京妤...想起那晚自己还要巴巴地去给她赔罪,心底的怒气和妒忌就怎么也忍不了!

    “他是太子,一言一行都是表率,跟赵越那种人搅和在一起本来也是掉身份,陛下要他好好念书,你不觉得正是陛下重视么?”

    程娇娇听完,怔忪道:“重视?”

    姜素白拉着她的手,嗔怪道:“不是么?那几个不学无术的皇子,你见陛下管过么?自古不严不成人,太子是要继承大统的,自然是要严厉些才好。”

    “可是,”程娇娇不甘心:“明明是赵越做错的事,而且赵越针对程京妤也全然无错,凭什么受罚的是殿下!”

    见她实在气不过,姜素白颇为恨铁不成钢:“你总是抓着这些小事,难怪会被她钻空子反将你一军。”

    “是她个贱人运气好!明明那汤是我好心送给她的,那想她竟然防我至此!”

    程娇娇怪叫起来,期间又摔碎了一个青瓷茶盏。

    地面上都是碎瓷。

    “娇娇,娘亲不是教过你,凡是要做,是要借刀杀人,而不是你自己莽撞出击,你看这次,若是你办事有皇后妥帖,谁能抓到你的把柄?”

    面对姜素白的循循善诱,程娇娇暂时冷静了下来。

    回想在猎场,却是是她冒进了,才会让程京妤一抓一个准。

    但是当时的情景,她根本也无从设计啊。

    “这次就算了,”姜素白剥了个核桃,放进程娇娇手心:“我听说大周太子不日就要抵达西楚了,陛下有意将京妤嫁过去呢。”

    程娇娇将手心一捏,核桃咯吱碎了,她眼里的妒忌无可掩藏:“你说什么?大周太子?她程京妤也配?凭什么各国太子都任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