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律思来想去,还是将飒昆打算在夺权成功后,阴南振国的消息告诉了南溪。
南溪刚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擦着头发,抿唇不语。
“怎么了?宝贝儿?不开心?”巴律拉着她的小手问。
“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我爸爸,他干的事,接触的这些人,都太危险了,虽然他有时候挺讨厌的,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他。”
南溪纠结哽咽,“你说他要那么大权力,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安安分分生活不好吗?”
巴律接过她手里的干发巾给她擦头发,“你傻不傻,男人追逐权力金钱,就跟女人追求永远不老一样,那是天生的。”
南溪润眸瞪了他一眼,“什么破比方,真是的。”
“好了,担心就跟他说一声让他留意着就行,就像你说的,咱们还是尽量少在他眼皮子底下恍。
我再混也是当女婿的,总不能真跟老丈人动手,对吧?”巴律将她的长发擦干,下床去拿吹风机。
“你别用吹风了,我还不睡,把精油拿过来给我涂上。”南溪盘腿坐到了床边,等着巴律伺候。
她已经习惯了在他面前不长手只长嘴的生活。
男人拿着精油过来,倒进手里,用掌心的温度慢慢给她揉到了半干的头发上,按摩,最后细心梳开。
南溪等他弄完,才起身,拿着电话出了门。
爸爸总是话里话外说他,她不想让他听见了心里难受,干脆去外面打电话。
南振国正在内比都别墅的书房办公,突地接到了女儿的电话,眼中一闪而过的意外。
“溪溪,怎么了?”
“爸爸,今天是不是有个叫飒昆的找你,要在咱家的银行贷款?”南溪开门见山。
南振国有点意外,放下手里的笔,挑了挑眉,“怎么了?”
“巴律说,那人想阴你,等拿了咱家的钱,顺利上位后,就会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