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岚早上起床时，浴室里已经传来了阵阵水声，是霍亦迟健身完，正在洗澡。
他看了眼还被遮着的摄像头，径直拉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霍亦迟站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脑袋上的泡沫，垂着脑袋没听到动静，宋清岚咬着自动牙刷倚在盥洗池边，自助地欣赏。
“……早。”霍亦迟抬起头抹了把脸上的水，才注意到浴室内多了一个人。
宋清岚浅浅一笑，“早。”
淋浴区做了干湿分离，霍亦迟淋着一背的热水，把玻璃门拉开一条小缝，“要一起洗吗？”
宋清岚刚漱了口，又用清水洗了脸，闻言施施然抽了张洗脸巾擦着面上的水，走近霍亦迟。
在湿热的白雾中抬头与他对视，宋清岚道：“我怕又高估你的自制力，所以还是不了。”
霍亦迟被他有些雾蒙蒙的眼睛看得发酥，当即伸手轻捏住宋清岚的下巴，舔了舔嘴唇，低头笑，“我自制力太差？”
宋清岚的眼神扫过他粉色的舌尖，重新对上霍亦迟漆黑的眼，悠悠道，“那是我的差？”
不尽的热潮翻涌着，霍亦迟声音微哑，“没有，当然是我的。我现在就想没自制力地亲你。”
“老……”宋清岚呵气一样吐出一个字，把霍亦迟心都给提起来，“是撒娇。”
老——是撒娇。
而不是“老——公”。
霍亦迟咬了一下嘴唇，从宋清岚凤眼里眯出的笑意中明明白白地看到一句：就是逗你，你能怎么办？
两人心知肚明，霍亦迟不能怎么办，因为宋清岚待会儿就要去约会了，霍亦迟还要给他做早餐，还要送他出门。
宋清岚坐在一楼玄关换鞋的时候，霍亦迟还拿着本书溜达到鞋柜旁，啰哩啰嗦地问：“吃饱了吗？你以前都吃两碗的。”
“嗯，要留点肚子。”宋清岚看了眼他手里的书，挑眉没说话。
是上回在灯塔图书馆买的那本猫咪食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