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给所有人下毒,那应该不是致死的剧毒,否则他保皇派的那些人也没命了。”谢疏泽被烛火映照的一张脸沉凝,思索着。
“他打算如何嫁祸给我?跟香媚有关吗?”
顾翊淮一手给楚桉拿着奶瓶,往楚桉嘴里怼着奶,慵懒地掀起眼皮看了看谢疏泽,“嗯,如今京城最大最好的酒楼靖水楼的幕后东家是你,而此次傅寒辞婚宴上的一切吃食酒水,全都是你靖水楼提供的。”
“香媚临走前以身色诱了你靖水楼的两个主厨,到时主厨就会在饭菜和酒水里下毒,事情败露后,指认你,你面临的就是被抓入狱,名下相关商铺被封。”
谢疏泽在青州已经经历过一次这种陷害了,到现在满身还都是伤疤。
当初他受了很多刑,损伤了身体,楚轻盈给他吃的两种神药,虽然有强健身体的效果,但他还得服用楚明玠开得方子。
那时在青州他没有靠山,如今谢疏鹤等同于皇帝。
然而到时候婚宴上所有人都中毒的话,谢疏鹤也未必能保全他。
“香媚这个女人,能让男人奋不顾身,不要性命,她就那么厉害吗?”谢疏泽不理解。
反正他对香媚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楚明玠细长的狐狸眼,一一扫过在场的三个恋爱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们三人是最没有立场嘲讽别的男人的。”
谢疏泽呵了呵,“大哥你一个孤家寡人,自然是体会不到夫人孩子热炕头的人间圆满。”
楚明玠就坐在谢疏泽身侧,闻言点头笑了笑,出手相当快。
谢疏泽都没什么感觉。
要不是看见楚明玠的手袭向了他的大腿,他都不知道自己被楚明玠的银针扎了一下。
谢疏泽还有点懵,“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楚明玠:“让谢三弟你和我一起感受一下孤家寡人的快乐。”
对面的顾翊淮扫向谢疏泽的胯下,云淡风轻道:“那个位置的话,应该是让你不举了吧?你试试还能举得起来吗?”
“!!!”谢疏泽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面红耳赤地回了顾翊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