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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群山,车子行驶到公路上。
凌同杰问道:“骆哥伱是为啥啊,明明是想帮他们家,却又说打白工,又提苛刻条件,你明说不行么?”
“我是资本家,要挂路灯的,哪有那么好心。”
“你就是嘴硬。”
“我是不喜欢看哭哭啼啼。”
“你对感动过敏是吧……”
这话没法聊了。
过了一阵,凌同杰还没放弃,又问:“你看好这位小朋友?”
“怎么是看好?”
“你给他设置这么多障碍,两万块就够他们用到七月底,第一批卖不出去,断粮又断药。还搞个限时还钱,让人家一个月还七千,给小朋友多大压力啊。你想试试成色?回头招公司里来?”
“咋可能让他断药断粮,说是说,做是做,两码事。你咋说的我跟大魔王似的,我没想那么远。我就讲究個缘分。”
“嗯,嗯,这倒也是,能联系到你,这个缘分门槛就不低了,要执着、要有勇气、要不放弃。”
“我说小杰同志,你怎么了今天,改行心理学啦?”
“急了吧,急了吧……”
“得,得,到城里我请你吃饭,吃大餐。”
“遵义啊,遵义有什么特色?”
“鱼吧……”
可算是把话题扯过去了,差点人设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