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大宋经济的根本性结构问题,依然存在,甚至可能又深了几分。
大宋社会的矛盾,更是没有得到任何解决。
赵煦对这些,还是有数的。
不会被人吹捧几句,就飘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赵煦深深的看一眼宋用臣,道:“押班还是忠心的!”
“好多事情,别人不会和我说,只押班会和我说真话。”
宋用臣方才说的话,赵煦是听懂了的。
虽然他是在吹捧,但其实也委婉的告诉了赵煦。
他只是士大夫眼里的成王,只是勋贵眼中的明君。
至于士大夫勋贵外戚之外?
老实说,哪怕是在开封府的一些农村,赵煦都不确定,当地的农民到底知不知道,大宋已经换了一个新官家了。
即使知道了,恐怕对这些人来说,汴京的官家叫赵顼还是赵煦,区别都不大吧?
该交的税,照样要交。
该饿肚子,照样要饿肚子。
该没钱治病,还是没钱治病。
赵煦即位这一年来,真正惠及到这些人的,恐怕也就是罢废内陆地区的保甲法。
让这些人可以利用空余时间,去打些零工,补贴家用,而不是傻乎乎的被官府抓着去训练。
至于其他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