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面对北虏时,太宗之后的历代官家都会恐惧。
可这位官家,看上去对北虏没有丝毫恐惧。
反而很兴奋。
仿佛北虏那控弦数十万的大军,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值一提。
为什么?
刑恕不清楚,但是官家的自信,给他了底气。
于是,他轻声道:“若是这样,那臣就明白了。”
官家只要短期内辽国不出问题?
那就太好办了。
“臣愿为官家尽死!”刑恕略带激动的说着。
颠覆北虏!
仅仅是这个想法,就已经让他激动。
何况是让他亲自参与其中?
这可是张仪、苏秦也没有办到过的丰功伟绩啊。
一旦功成,他刑恕刑和叔就注定流芳百世。
哪怕失败,也足可遗臭万年。
赵煦看着刑恕,轻轻点头:“舍人尽管去做吧。”
“学士院已经出缺,朕想过将舍人的名字放到候选学士名单中,奈何舍人的文名,还需要历练历练。”
“今年多写些诗篇吧。”赵煦点醒着刑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