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死,我还就不让他死了!”
至于拽厥嵬名,会不会在汴京想其他办法自杀?
比如上吊啊、割腕啊、吞金啊。
放心!
他不会的。
因为,选酒色削骨而亡之人,都是性格软弱之辈。
这种人,你让他上吊,他头皮痒,让他投井,他会说水太凉,叫他吞金,他嫌金子硬,让他割腕他怕疼。
最典型的就是南朝的萧菩萨了,怎么都不肯死,叫宇宙大将军都莫得办法,最后还是饿死的。
赵煦看向石得一,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事情:“石都知,帮我去问问看,这伪驸马入京路上的官吏,有谁满足过他索要歌姬的要求?”
“若有……”赵煦昂起头来:“无论文武,将他们的名字、脚色,送去吏部,叫王子韶看着处理!”
拽厥嵬名入京路上,受到贵族待遇,沿途地方官满足他在饮食上的要求,这都正常。
人家有桶蘸价值——无论古今,战场上被俘的高级贵族、将领,所受的待遇,都是远超一般人的。
但是,什么要求都答应的官员,肯定是天生的软骨头。
这种人,必须揪出来当典型处理掉!
“诺!”
……
十月的汴京,天气已经冷了起来。
行人都开始穿上了御寒的衣物。
在琼林苑前的驿馆内,此刻数十名官员贵族,齐聚一堂,人人都伸长了脖子,看向驿站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