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吕家和泉州市舶司捆绑在了一起。
以后,泉州市舶司论功,就有吕希绩的一份。
自然,出了问题,板子打下去,十之八九挨打的也是吕希绩——蔡确是前宰相,不可能被问责。
吕希绩却还自我感觉很良好,写信回来跟他说什么:蔡相公甚重儿……市舶司诸事,皆与儿商议,然后定夺……
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吕公著能怎么办?
只能在都堂,竭尽全力的帮着儿子,协调政策,调配资源。
如今,又是一道旨意,把仅剩的幼子吕希纯也给召回来了,送进了太常寺。
以吕公著的猜度,吕希纯在太常寺可能也就是走個过场,要不了几天就可能被调去其他部门,然后成为那位官家的近臣什么的,被派去做一些事情。
再算上早就是王安石形状的吕希哲。
他吕公著辛辛苦苦养大的三个儿子,在短短一年多时间里,就被卷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他辛辛苦苦给儿子们做好的规划,现在全完了。
什么申生在内,重耳在外?
想都别想!
韩绛看着吕公著的模样,笑了起来,道:“右揆是有福气的人。”
“三子皆受国家重用,吕氏门第当可兴盛百年。”
“不像老夫……膝下诸子、孙,皆不堪重用!”
说到这里,韩绛明显用上了些羡慕的语气。
吕公著的家庭教育,确实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