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疏月凭啥答应她呢?

    老太太听了后,恨恨地剜了一眼江孙氏,回头在算账,“你先出去吧,我跟书月丫头说会儿话,孩子难得回趟娘家,去给做点吃的。”

    江孙氏硬着头皮点头。

    江疏月可没说不必了的话,吃不吃是她的事儿,做不做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奶奶,我就说我学艺不精,压根就没学呢,诊断错了,怕您生气,我都没敢回来,好在流云没事儿。”

    江老太太咬牙切齿,心说死丫头跟自己玩这套,她还嫩着呢。

    “这也不怪你,那样谁瞧了都吓人。”江老太太想到被她讹走的地契,心都在滴血啊。

    “既然是误会,那就让流云回来吧,外头哪有家里好。”

    江流云整天吃得饱,穿得暖,没人打骂,整天沉浸在即将去学堂读书的喜悦中。

    回来?

    他又不傻。

    “奶奶,我倒是想,可之前都经过村长了,我怕他知道了说咱们耍着他玩儿,他要是生气了可咋整?”

    江老太太没敢去闹,也是因为此。

    一村有一村的规矩,一村有一村的管事的。

    村长那都是德高望重的人,或者是受大家拥戴的,又或者是家族人丁兴旺的,在这个村子里有绝对的发言权。

    要是得罪了村长,都不用使绊子,就可能被这个村子孤立了。

    当然,村长也不会轻易地为难谁。

    但是江流云这事儿,的确是经过他手的。

    江老太太不是没想过反悔,可也是忌惮这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