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程星寒极力安抚着白月卿,他的双眼愠红,一波一波的欲望将他的身心击得粉碎,他想要眼前这个男人,很想。
但他想要的却又远不止如此……
早已被药物浸透的白月卿,哪里给得了他拒绝的机会,毫无章法地亲吻着他。
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大不相同,不仅形状不一样,颜色不一样,柔软度不一样,就连气味也不一样。
女士的唇更像是带了一层神秘面具的圣殿入口,或彰显或隐匿,或娇媚或霸气,总之多了那么一丝丝的“曲转回长”。太过直接,显得过于放荡;太过委婉,又恐伤了情郎,光是拿捏接吻这个度,已经让无数痴男怨女们的感情平添了几分“慌张”。
相比较来说男人的唇就直白的太多了,唇形,颜色,味道,一览无余。一如男人的性情,表达欲望的方式,掩饰过多便是矫情,粉饰过多,连自己都会觉得——扫兴。
程星寒垂眸凝向白先生的唇,他的唇色娇艳异常,像猩红的鲜血等待着贪婪的品尝。
白先生的身子很烫,唇却很凉,透着雨后薄荷般的清新舒爽,唇珠饱满温润,却像裹着蜜糖的子弹,轻而易举便击穿了少年的心房。
“白……白先……生……”程星寒被他逼得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的血液因过度抑制,透过毛孔,灼得他的身上殷红一片。
眼前人是心上人,眼前事是快乐事,可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和心上人做快乐事竟会是如此的——“煎熬”。
为了防止白先生的进一步“诱惑”,他只得将白先生箍在了自己的怀中,但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他。
白先生就像一只在淤泥里滑来滑去的小泥鳅,极不安分地“挣扎”着,每一次小幅度的蠕动,都在不自知中搅起了一番“血雨腥风”。
渐渐地,白先生似是终于停止了“磨折”,沉睡般埋在了他的怀中。
望着怀里白先生那酒醉的惹人模样,程星寒的眉眼柔得像三月的暖阳,两颗心脏跳动的频率渐渐贴合,世间再无那样的字眼来形绘此刻的美好。
他将头轻抵在他柔软的碎发上,脸畔有些痒,心下却欢喜的发慌。
白先生就像他的阳光雨露,将少年的温柔一次掠光。
“嘭”地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来人不由分说地照着程星寒的俊脸就是一拳,刹那间白皙的脸颊上淤红一片。
程星寒硬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拳,看着来人一言未发,只定定地凝着他——那个称呼他的白先生为“阿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