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你放开我……别动我……”
身下被冰冷的器具开垦,疼痛间桃华只觉冰渣子T0Ng入心窝,倒x1着冷气不住流泪,“疼,疼啊。”
“刚刚是谁说疼Si也不愿和孤做的?”
秦尧玄抿着唇,将器具送进最深处后松手,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baiNENg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扎着深红sE的绸缎,如同雪上鲜血般夺人。
侍nV们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cHa柳,桃华此时的模样却像是等待临幸的青楼YAn妓,FaNGdANg又惹火。手掌刚刚盈握的r团被勒起,两颗红樱随着身T的细微挣扎磨蹭在月白sE的丝绸锦布上,鲜nEnG得惹人下嘴采撷。
水渍濡Sh,还有你汇聚成珠的春水滴答滚落,秦尧玄手指沾取些许,伸入桃华合不拢的小嘴中,“华儿,孤是谁?”
“唔嗯……”
软舌立刻吮卷而上,早就没力气咬牙的人胡乱地追寻着与自身截然不同的安慰,指间腥涩的TYe被T1aN去,咕啾咕啾地T1aN着一根手指,最后在指尖处打着圈儿。
“孤是谁?”
手指捏起小舌,秦尧玄一字一顿地问。
“陛下。”桃华艰难地挪动舌头,见他不满神情,混乱的脑海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翻飞,“尧玄……”
“还认得孤,还没痛到那时候。”
秦尧玄蹙着眉头呢喃:“只有华儿痛够了,才会记得教训。”
桃华啜泣一声,发出一个音节的喉咙酸涩无b。无孔不入的疼痛顺着每寸血r0U直爬大脑,就好像将整个人一口口咬下,撕碎,啃噬。
被吞食殆尽的身T变成巨大的空洞,无尽的空虚从身下涌出,xr0U不知羞耻地咬合着T内的冰冷器具,涓涓不断的春水将它染上几丝T温。
想要更多一点,自己还不是一副空壳的实感。
“相b于孤,华儿更喜欢这些y物?”
秦尧玄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在床边,目光流连在桃华此时痛苦又渴求的身T之上。右手顺着她的脊背停在被沉木分开的腿儿,被撑开的花x甚是惹眼,他轻轻地磨蹭着顶端Y蒂,桃华立刻嘤嘤地SHeNY1N出声。
如同刚出生的小N猫讨食时一般的sU软音调,可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