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有那么疼吗?
思索中不觉力道,指甲刮过她挺立的红蕊,桃华啊地倒x1一口凉气,糯米白的牙齿紧要樱唇留下齿印。
“别咬。”
秦尧玄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去榻上。”
“华儿知道。”
桃华站起身来,双腿却是不自觉地打颤。
她刚迈出几步,秦尧玄便发觉她双腿间的异样,发红的花谷像是小馒头似的肿着,点点晶莹竟将那稀疏的浅淡毛发打Sh。随着她双膝跪于榻上,两条腿儿缓缓张开,幽处的美景一览无余。
秦尧玄沉默着走到榻边,nV孩儿颤得更厉害了。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下一秒就会拔腿飞奔。
“陛下……还望轻一点……”
前世的记忆不断涌现,身T早在褪去衣物的时候就开始分泌AYee。日夜被贯穿鞑伐的x儿只有借着水会稍微不疼那么些,但在秦尧玄那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和进出不停的ch0UcHaa中,效果微乎其微。
他喜欢让她跪着,就像小狗似的承受,连他的模样都无资格瞧见。
秦尧玄见她露出这般求欢的模样,一时间竟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静静瞧着淡sE绸榻上的人儿,本就带着鞭伤的身子被他昨夜又啃又捏,娇nEnG的身T上找不到巴掌大的好r0U。泛红泛紫的吻痕与他的指印,就连腿根处都留着痕迹。
“很疼?”
双手覆在她遍布掌印的T丘上,秦尧玄微一使劲,桃华的泪珠扑簌簌地掉进绸锦中。
“不疼。”
蜜桃似的小PGU又撅起一分,像是讨要,“不怎么疼的。”
一巴掌落下,惩罚她的口是心非,桃华呜地仰起脖子,又重重坠回,散乱的青丝将她此时的脸蛋遮掩。
她是哭了吧。秦尧玄瞧不着,却觉好笑。他分明还未动手,怎就哭的如此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