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的缺点是没办法消音,有时还不如拿刀直接割喉。
硫磺味牢牢抓住拇指,点上雀斑仍不掩其逸丽的青年T1aN舐一口,耸耸肩不予置评。
「南方的札卡罗家族Si了一个长老,昨天的事。」另一人手上做起收尾动作,嘴里说着最近得到的新情报,当作任务里的休闲谈资。
青年装作惊讶地「哇喔」一声,随即满脸写着满不在乎地挑起眉,扭头抛去不屑的眼神。「下个委托需要?」
「不,只是聊聊八卦。」男人将委托方所要文件藏在後腰衬衣下,凑过去g起青年下巴,自鼻孔哼笑两声,好似在笑谁的拙劣伪装。「要休息了吗?」
「我以为极北蝰会冬眠。」
戴着皮质手套的纤手环上男人腕间,如狐般妩媚迷人而又危险。
男人拭去青年脸颊上的点点sE粉,一时间青年从雀斑少年变成路边的脏脸小乞丐,只那双祖母绿的眸子内里依旧纹着辉耀。
「你害我要重新点了。」
他听见雪鴞埋怨似地开口,可这人眼角和唇角分明挂着笑——还伸出舌尖T1aN了T1aN自己的拇指。男子似乎想趁着兴致做点什麽,基亚拉却四两拨千斤挑走他的手,短靴踩出无声步伐,那眼回眸似有似无地g着人。
「回去再找别的乐子,我相信你能忍的。」
极北蝰箭步上前,青年本就没打算躲,任由鼻尖埋入对方颈窝。一GUAlpha的气息穿透附着於领口的香菸,绕过青年颈子,在那块後颈软r0U上挑逗,努力g引香水茉莉绽放。
通往卧室的木门锁了起来,门锁内金属相撞,发出两声落定般的音sE。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忍不了怎麽办呢?」
「那就——」基亚拉故意拖长音调,在男子不掩慾望的目光下迅雷不及掩耳捏了把那鼓胀的一团。男人的脸一瞬间有几分僵y,而他爽朗笑道:「让我先洗个脸,你应该不会想要亲一嘴灰吧。」
他可是有控制力道的,才不信真的有多痛。
中年男屍仰着头嘴巴大张,坐在办公桌後,前额那个血窟窿还在不停冒出YeT。
基亚拉就着角落的洗脸盆随意抹了一脸水,香水茉莉绽放於黑夜。被X急的搭档抵在墙上也不生气,任由对方衔着唇舌玩、解开两人皮带,水声在夜里特别能惹火。
Alpha的急躁让Beta忍不住调笑:「前天做得不够吗?」
「怎麽够?你知道的——我们总是需求量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