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如果说,每个人的生命都可以被概括的话,那么不甘一定是诺顿·坎贝尔人生的底色。从当年他那老鬼父亲惨死在矿坑,他同样在永无天日的矿井下苦苦挣扎,到不惜牺牲他人寻金,到如今,走投无路的诺顿·坎贝尔不得不学着雌伏于他人胯下以苟求一片黑面包的钱,不甘始终如影随形地伴随着诺顿·坎贝尔。
“嘿,小子,如果你给我吸得还行的话,我愿意勉为其难再给你几枚硬币。”那个衣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对他说。于是再一次的,诺顿·坎贝尔撑起了身子,将头慢慢凑近男人挂着淫液与血的肉棒。那淫液是诺顿的,血也是诺顿的。就在刚刚,这根东西还在诺顿的直肠里来回冲撞,然后将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诺顿初次被进入的屁股里。
很痛,诺顿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跟男人做爱,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想到过原来男人的肛门还能有除了排泄以外的第二功能。
肛门被手指进入的感觉非常让诺顿不适,男人粗糙的指尖在诺顿紧致的处男穴里开辟,诺顿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内部的肉壁被一层一层拨动按压的触感。如同排泄一样的异物感让他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着后穴想要把男人从他里面驱赶出去,然而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人更加兴奋。
“小子,你果真是第一次。”那个男人压抑着惊讶和愉悦的笑声从他身后传来,这样的笑声让诺顿忍不住想要挥拳向后面砸去,但卡在他后穴里的手指却刺痛着提醒他现在他不过是一个娼妓。
男人抚上诺顿的背部,一遍一遍安抚起来,如同在揉一只听话的宠物狗:“说实话,像你这样的的身体,啧啧……”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诺顿知道他这是在打量自己的身体。
“像你这样漂亮的脸和身体,如今才开始卖还真是可惜。如果你卖点早说不定是个头牌,否则那也不至于现在要为了一口食物拼死拼活活成这样,最后还得来向我乞讨。”
男人轻描淡写的打趣此刻却戳穿了这样一个事实。是的,就这样的,是诺顿一开始向他先让步的,是诺顿·坎贝尔先想要通过卖身来活下去的。这是何等的羞耻,何等的可悲。
意识到事实的诺顿突然明白他没有反抗的资格,但他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嘴:“少废话,继续吧。”
这样的态度让刚刚还温存的男人心感不满,他将手指向内蜷起一点,立马惹得诺顿一阵失声痛呼。看着诺顿浑身发抖的样子,男人冷笑:“现在的你也许更应该学会如何去顺从我更好。”
说罢,他一下子将手指捅入到底。
“啊啊——”诺顿一下子痛到眼前一晃,整个人快要跌倒下去又被男人捞了起来。男人把带着血的手指抽出来,在还在痛感中粗喘着的诺顿眼前晃了一晃。
“怎么样?你流水了。”
“滚。”诺顿在内心吼叫着,但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只能任由着男人将带着血的手指放进他的口中搅动,后穴继续忍受着男人新一轮的侵犯。
经过诺顿口水的湿润,进入后穴明显更容易了。男人毫不吝惜地将四根手指全部插入,然后大开大合地模拟着性交操弄着诺顿的屁股。原先就已经存在的后穴里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撑破摩擦,伤口越裂越大,流出的血也更多。
痛,诺顿几乎快要晕厥过去了。但这时男人才刚刚把那根肮脏的散发着不好闻气味的东西掏出来,他把东西对准了诺顿的后穴口,然后慢慢顶了进去。
内脏似乎都在被挤压,内部的腺体被这根缓缓进入的东西慢慢顶住,一股奇异的瘙痒从诺顿的身体内部传达出来,但转瞬即逝让诺顿难以捕捉这股感觉到底来自哪。短暂的酥麻并不能治愈被强行撑破的疼痛,当男人开始来回抽插时,诺顿已经几乎快要没有痛感知觉了。
“疼,好疼,谁来救救我……”他无意识地颤抖着,用非常微弱的声音求救着。迷迷糊糊之中,他能感受到男人将他身上仅存的上衣也给脱了,然后揉捏着他饱满硕大的胸肌和硬挺小巧的乳头。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在把玩诺顿尺寸可观的性器。男人的手虽然粗糙,但技巧却意外得不错。即使后面已经痛到几乎无感,但诺顿的前端却难以自持的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