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感几乎要让穆青背过气去,她不仅仅是感到脸颊发烫,现如今连眼眶都因为续满泪水而感到酸涩沉重,却又因为太过害怕惹得先生像当初一般夺门拂袖而去,咬着唇瓣,一点点分开了双腿,露出了腿间淫靡的桃色
先生必定觉得她是个荡妇了吧
陈璇只觉得喉头发干,指尖拂过软肉时,穆青喉间会溢出声声轻吟,一时之间满脑子都是“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稍稍下滑到穴口,便见软肉翕张试图吞吐指尖,她再次探入两指却发觉内里仍旧滞涩,抽出时指尖与穴口拉起道道银丝
先生的视线仿佛实体,盯得穆青只觉得好似寰宇之中,自己只剩下身下那处空虚难耐之地,又羞又怕,只觉得又要去了
谁知先生接下来的话让穆青觉得自己还不如去了
“我送你那锭庭圭墨呢?不会用掉了吧?”
京中旧俗,稚子开蒙送笔墨纸砚,当年穆青入府后陈璇对她视如珍宝,开蒙时特地寻了南朝的庭圭墨做开蒙礼,此墨据说入水不化,入手不温,用料考究,非金玉珍珠犀角之上品不用,
这样的珍品加上又是先生赠送的第一个礼物,穆青怎么舍得用,但看着面前笑的有几分邪气的女人,想着惹先生不快的后果,嗫嚅再三还是选择了豁出去,“在您右手的博古架上”
陈璇反手把墨锭取了下来,用桌上的茶水细细冲洗了一遍,只见墨锭上龙凤环绕,钩羽画鳞,心里不由得感慨,“系统你是对的,我确实畜牲”
看着那段一掌长的墨锭在先生手中被细细洗净,穆青只觉得要羞得背过气去,她赤身裸体双腿大张坐在先生面前,却还不如一块墨锭能得先生欢心,以至于如此时刻先生居然还能分心晾着她去修整它
穆青只觉得今晚与先生的一时欢好只换的此时的万分难堪,心下万分唾弃自己
想来先生该如何厌弃一个自荐枕席不守贞洁的坤泽,可又想着便是只能和先生春风一度,也好过余生只得守着先生的背影过活,心头思绪如麻之际却听得先生轻唤,“穆青”
她忙不迭抬头看着先生贴近她,伸手帮她擦去眼角泪水,只想着先生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温柔之人了
下一秒先生把墨锭塞在她手里,舔舐着她的耳廓轻声道,
“你自己把它塞进去”
陈璇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穆青耳畔炸响一道惊雷,她呆呆的看着眼前挑眉轻笑的乾元,艰难的分辨着每一个字的含义
“先生刚刚说什么?”
“我说,让你亲自动手,把这块庭圭墨,塞进你的小穴里去”
陈璇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平日里在穆青面前就是个假正经,尽管再三克制,床笫间真正的恶趣味还是惊的穆青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