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他的语气咄咄b人,看都没看她一眼。
“怎么?还在等那人来?”清河也看着这锦绣山水,心里暗叹着可惜了。
这回程铮微微侧了侧身,颇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什么人?”
“程将军就不用跟我卖关子了,”她微微一笑,“你应该也听闻过我们花移g0ng是做什么的,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情我们若是再不清楚,那未免太不趁名。”
空气安静了几秒。
“你到底想说什么?”程铮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声音低沉。
“我想说,程将军不用等了,人是不会自己来的。除非,我让人把他们架来。”
她拍了拍手。
几位花移g0ng弟子架着几位口吐白沫的穿着将士军甲的人走近。
那几人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被他们在地上拖着,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最后一口气。
“喏,这是程将军你要的内J。”
程铮定定地盯着她,有些惊,也有些诧。
“将军在未出征之时就开始怀疑了吧,怀疑军队内有内J,于是等着他们露出马脚。想必将军昨夜早安排好了马匹,就等着内J自以为是地在水里投好毒,然后抓个现行。可……”清河带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他,“为什么没有当场人赃俱获呢?因为你没有想到内J会有他?还想给他坦白罪行的机会?”
“倒也不是我想多管闲事,只是这几位貌似投毒后兴奋得想庆祝一下,就闯进了我花移g0ngnV弟子的帐子。她们送了些他们自制的毒药,留了一口斩首示众的气,这不算过分吧?”
程铮扫了一眼被丢在地上,半Si不活的内J们,其中还有那个他曾当作兄弟的那个人,又看了一眼这个表面上云淡风轻,但字句之间都是犀利见血的nV人。
他的眉宇间突然有些释然,鼻间发出一声轻笑,“不过分。”
“之前是我眼拙了。失敬。”程铮g脆地朝她一抱拳,唤来了其他将士将这些内J拖了下去。
他常年呆在军队,带兵打仗还在行,但对人情世故并不太通,也因此尤其敬佩那些心思敏捷的人。他X子直,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佩服就是佩服,他坦坦荡荡,不会遮着掩着。
她果然和寻常nV子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