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怕受伤害是真的吗?为什麽?」郭汶霖问。
「对我而言,能够伤害我的只有我自己。」我回,她眨眨眼的看着我。「你不需要理解,你理解你自己的就好了。」
「你都说得好像……不需要被了解与需要,真的有办法都不渴望这些吗?还是你在装有nV子气概?不要给我装喔!」
「你真是有够失礼的。」
「我只是觉得真的有办法吗?我的意思是……别看我这麽强悍的样子,我有一部份都是在逞强的,而且我觉得人都会有脆弱的地方,怎麽可能真的都不会感到被他人伤害?除非你根本就从来没在乎过他们。」
「我不认为我们该逞强,软弱的部分我们就是要表现出来,我们要跟一个人交往前就是要把自己尽量忠实呈现出来,坦白的告诉对方自己是什麽样的人。被需要、被了解与被Ai都是强求不来的,我们只能把自己最好的拿出来但平心看待回应。在乎一个人不是一定都要有相对应或很大的情绪反应,当然有情绪反应出来b较能够让人感受到,但是你还记得当你有一任还怪你为什麽都不会为了她哭而认为你不在乎她时,你真的有不在乎她吗?」
「我当然……咦?啊?齁!原来是这样喔!?我就一直想不通她为什麽要那麽畸形,原来她是认为我得为她哭才是在乎她,这种情绪反应她b较可以感受到。」
「你应该也觉得我很平静吧?」
「但、但其实你内心没有很平静?」
「没有,我内心很平静。」
「你很烦馁!」她苦笑出来说,我也笑了一下。「到底怎样?」
「什麽到底怎样?」
「就……你会表达你的情绪吗?对方要怎麽知道你现在什麽情绪?」
「我尽量不要有情绪反应,而我什麽心情可以用说的啊。」
「是喔。那你现在心情烂透了。」
「我现在心情烂透了。」
「你现在很快乐。」
「我很快乐啊。」
她挤挤嘴角後说:「嗯……你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