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冷哼，并未说话，专心逗弄她，见她脸色逐渐变得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却忽然松开姜昀，打开花洒，冲了冲手。
“离沈景远点。”
相比姜昀的意乱情迷，沈衍则冷静得多，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姜昀，别试图用男女之事来要挟他。
“你之前不还说要把我送给他的吗，怎么，又变卦了？”
沈衍给了她一个冷冽的眼神警告，便走了。
不一会儿，姜昀也换好衣服，出来时，只看到沈景在更衣室门口等着。
姜昀走过去，沈景曲着手肘，示意姜昀的手挽上来。
若在平时，姜昀肯定毫不犹豫就搭上去了，可是方才……沈衍刚刚警告了她。
她还是决定听话一点，装作没看到，反而问起姜潇晕倒的事情：“是你说的？”
“什么？”
沈景探寻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茫然不似作假，难道不是沈景？
除了他还能有谁？
沈衍认定这是她的把戏，可做没做过，她这个当事人还能不清楚吗。
姜昀将信将疑，到底没再追根究底。
沈衍从隔壁男更衣室出来，正好看到沈景伸着胳膊，要让姜昀挽住，他淡淡地移开视线。
“阿衍，差不多该回去了。”
沈奶奶不知道何时也来了公共温泉池，慈祥的声音一如小时候，带他出去玩，哄着回家时一模一样。
沈奶奶的视线扫过姜昀时，露出一抹不为人察觉的厌恶，转了一圈，没看到姜潇：“潇潇呢，还不快去找！”
那么大活人又丢不了，姜昀不以为然，方才还在更衣室门口喊沈衍来着，一转眼就不见了，谁知道她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