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做出一副愿闻其详、洗耳恭听的动作来。
沈衍解释道：“空调修理师傅，是简工作室一位设计师的父亲，而且，那位设计师曾经在STAR&SAM入职过，跟你吵了一架才离职的，后来被简挖走。”
跟她吵过？
姜昀凝想了一下，的确是有这么个人物。
那个设计师叫苏小小。
人也生的小小，能力也是有的，但是个固执偏激的偏执怪。
设计珠宝不听客户意见，就按照自己对客户的感官进行设计，有脾气好的觉得设计不错也就照单全收了，也有不喜欢设计师自作主张，或者是拿来送礼的客户，直接大发雷霆。
姜昀一个月收到三次客单投诉，就去找苏小小谈话，谁知刚起了个头，苏小小就暴跳如雷的说要辞职，还要求立刻结算工资，否则就要去劳动局仲裁姜昀。
苏小小是唯一和姜昀闹了不愉快的，所以姜昀对她印象深刻。
“我知道她，不过入职时间不长，离职时间倒挺长的。”姜昀说道，“所以这两件事又怎么了？”
就算死者是苏小小的父亲，也不能阻碍这是件意外发生吧？
“你真是在帝都离开太久了！”
沈衍忽然抬手，再姜昀的脑袋上轻弹了一下，因为动作轻柔，非但不粗鲁，还有点温柔，从外人看来，两人就像是在打情骂俏。姜昀蹙眉，“你有话直说，动手动脚什么毛病。”
“我动手动脚的次数少了？以前你怎么不说不喜欢呢？！”沈衍发挥嘴贱的本领依旧稳定。
姜昀沉了脸，说话也难听起来，“以前你给我钱，现在你白嫖。”
沈衍，“……”
他手动微笑，脸色难看，“你把自己当卖的？”
姜昀抄起抱枕就砸了过去，骂道：“你他，妈，的说话能不能过过脑！”
沈衍没躲，被抱枕砸中正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