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沈衍憋了半天，憋出了句，“你挺能生的。”
“噗嗤——”
姜昀刚歌进嘴里的红茶一下就喷了出去。
还被呛的咳嗽连连。
秦婉一边给她递纸，一边笑的前仰后翻不能自已，“沈衍，你还是别夸人了。”
“你夸人要命啊！”
姜昀咳嗽的巴掌脸涨红，沈衍面色阴沉的起身，拍了拍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心里却暗暗发誓道：宁远嘴臭也别不讨好。掉价。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沈衍还是不甘心，又尝试说了一句，“其实你咳嗽的时候也挺好看的。”
姜昀狠狠的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打住。”
她端起小蛋糕吃着，明显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沈衍还想说什么，却看李挽青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份文件。
他走了后，姜昀这才顺了口气，吐槽道：“真吓人。”
秦婉偷笑，“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昀连连摆手，“这福气给你。”
她只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城市开个小工作室，再顺便一窝，没贷款没债务，挣的够自己花的，自给自足的就是她理解的福气。秦婉托腮看着姜昀，“小昀，从张华进监狱和姜家倒台后，你变了不少。”
欲望很低，很低很低。
姜昀扯着杯子里的红茶袋，笑了笑，“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这是真话。
她从来没想过去争取什么，只是被环境逼迫着往前走，慢慢的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