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怔怔落下两行清泪，落在两人唇畔，吻变得咸湿。
沈衍的心莫名软了，但还是很嘴硬，“姜昀，你谢人的方式真特别。”
“你救人又隐瞒的方式也很特别。”姜昀不服输的反唇相讥道，“彼此彼此，就别分个输赢了。”
她才发现，原来她和沈衍从本质上来讲，是一类人。
默默做事，又不喜欢解释。
沈衍看着姜昀，微微后撤拉开距离，抬手用指腹擦去姜昀脸上的泪珠，道：“回家吧。”
“好。”姜昀应的很轻。他们两个都不是矫情的人，也矫情不起来。
路上，姜昀又想起了薛姨的事，有些疑惑道：“医生都说和薛姨适配的骨髓，是祝晏安找来的。”
她只是不解，不是怀疑。
沈衍当然也听懂了，单手操作着方向盘，回应的也漫不经心，“你当时那么讨厌我，我就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
“我调查到祝晏安找的那个人临时反悔，就做了两手准备，没想到最后还真派上用场。”
最根本的原因，沈衍没说。
当初姜昀已经打定主意和祝晏安在一起，他想着，就当最后帮她做点事吧。
其实这件事，祝晏安也是知情的。
但他仍旧选择顶功，获得薛晴的认可。
是挺卑鄙的。“幸好你找到了嘴的用途。”姜昀小声吐槽道，“不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得被他蒙蔽。”
姜昀忽然又想起了媒体对祝晏安的形容——
冷面佛。
只渡己，不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