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找了孙小河,说自己的想法。
“可以。”孙小河说。
“也许会出现不可预料的事情。”唐曼说。
“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担心的是你,本身这件事情就是和你没有关系的。”孙小河说。
“我们是朋友。”唐曼说。
“什么时候开始?”孙小河问。
“后天吧。”
“嗯,我会做好准备的。”孙小河走了。唐曼休息,天黑后起来,自己出去的。
东北的冬季很不好过,这个时候又是死亡的高发期,每一个换季的季节,对于老年人来说,也是病发的高期。
火葬场这个时候非常的忙,五点多就到场子,上妆,一直就在忙着,炼化间的炉子全开,增加油量,缩短炼化的时候,成本就会高,但是费用依然是一样的。
也有家属要求在下午火化的,是横死的。
炼化工和化妆师也就很忙。
唐曼也开始准备作画,用那些颜料。
唐曼其实一直是犹豫的。
约定的时间,孙小河来了,晚上七点。
唐曼也告诉了董礼,银燕,还有康儿,不准打扰。
坐在工作室里,孙小河是紧张的。“小曼,我十分的担心。”孙小河说。
“我也是同样的。”唐曼说。
画布准备好了,一切都准备好了,颜料一袋一袋的都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