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第二天上班,她看妆。
每一个妆师的妆,她没有发现特别的,上官艳的妆,她是一直在琢磨着,五十多岁的老妆师,这妆是和老恩学的,怪怪的,她完全就知道,这妆怎么上,但是她不记得是和谁学的。
自己的师父,劳蕊,她想不起来,这妆是跟她学的,似乎自己的师父劳蕊并没有教过她这样的妆。
唐曼把上官艳的妆看了十几遍,她闭眼睛,丝毫想不起来,她对这种妆是太熟悉了。
她并不想找上官艳聊,因为上官艳似乎也不想多说什么,似乎也是对她隐瞒着什么。
唐曼站起来,出来,助手衣小蕊问,干什么去?
唐曼没说话,下楼,开车就去了那个宅子那儿。
她下车,去胡同口,老恩孤单的坐在轮椅上,看来老恩这个人,不喜欢交朋友。
她走过去。
“老恩,我们又见面了。”唐曼笑了一下。
“是呀,又见面了。”
“我推你去前面的公园,晚上我们喝一杯?”唐曼问。
“那当然好了。”
唐曼推着老恩去公园,聊天,唐曼问了,上官艳的妆是跟他学的吗?
“是呀,和我学的。”
“您的妆是从哪儿学的呢?”唐曼问。
“你再问下去,晚上的酒我们就不能喝了,而且以后我们也不能成为朋友。”老恩说。
唐曼没有再问,看来这里面真的有事情了,竹子出现了,似乎一切就变得怪怪的。
唐曼推着老恩进酒馆,喝酒,老恩也是在回避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