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走近唐曼,转了一圈问:“你身上擦了什么?”
唐曼知道,是哈达给的那瓶东西。
“就是香水。”
唐曼不敢说。
牢蕊的眼神是质疑的。
“那后面院子里的哈达,怎么跑这儿来了?”牢蕊问。
“他现在是要饭的,被篡人改写了,要一辈子的饭,他说喜欢这儿。”唐曼说。
“这真是要了命了,别招惹他,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告诉主任,让其它的人也不要再到后花园去。”牢蕊出去了。
唐曼心里紧张,如果说出来,少不了牢蕊的一通骂。
董礼进来了,唐曼就阴着脸。
“师父,对不起,我让您担心了,我一高兴就忘记了,对不起,师父,别生气了。”董礼过来拉着唐曼。
“松开。”唐曼的声音很大,把董礼吓得一哆嗦,立刻就站到一边了,一声不敢吭。
董礼跟一个孩子一样,站着不动。
“把心情平复一下,干活去。”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
牢蕊打电话,让唐曼去办公室。
唐曼过去。
“师父,什么事儿?”唐曼问。
“天园明主任打来电话,说扎匠舍东在作事儿。”牢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