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他能做什么?
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相反,他在战司濯眼里就是一只蝼蚁,轻而易举就能碾碎。
或许别人做不到只手遮天,但在帝都,战司濯就是只手遮天的象征。
啪的一声。
易霄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而响亮。“余小姐,是我没用——”
余清舒蹲下身,轻轻地把骨灰盒放下,抬眸看向远处,“易霄,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生活,不管是什么事,不要冲动,养精蓄锐,才有机会得偿所愿。”
“好。”易霄答应下来,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是余清舒在跟自己告别。
“余小姐,你没事吧?”他忍不住,问。
“我没事。”她微微仰头看向易霄,浅浅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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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边回来后,余清舒发烧了。
一连三天的神经紧绷,接二连三的打击,余清舒的身子到底是扛不住的。
深夜。
余清舒醒了。她浑身出了汗,烧也跟着退下去了,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渴得厉害。
下意识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别人握着,余清舒稍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坐起身看向趴在床边的人。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趴在床边,显得极为局促。
余清舒看到他的时候,轻怔了一下。
她烧了一天一夜,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身边一直都有人,却没想到会是战司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