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濯脸色蓦地沉下来,“时嘉佑。”
时嘉佑顿时觉得阵阵凉意袭来。
“开玩笑,开玩笑。”时嘉佑摸了摸鼻尖,轻咳了两声,“但我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这件事无非就两个结果,去和不去,难不成你在这里把自己干出胃出血来就能知道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去了?而且她应该不会拒绝。”
“?”
时嘉佑对上战司濯疑惑的视线,玩世不恭的一笑,解释道:“直觉。”
战司濯眸光轻敛,沉默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拿着那封邀请函便要走。
时嘉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去哪?”
“回家。”战司濯回道,“你要想继续留在这,可以继续在这里待着。”
“这鬼地方,我才不想!”时嘉佑一听,腾地一下站起身,要不是看兄弟太可怜,他早就软玉在怀入梦乡了!
话音一落,一道冷冷的视线落在身上。
时嘉佑龇牙笑,忙道:“走吧走吧,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内。
时嘉佑懒洋洋的靠在电梯的扶手上,在电梯就要抵达负二楼的时候,忽然出声问:“阿濯,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战司濯没急着回答。
打算?
什么打算?自然是他和余清舒之间。
其实时嘉佑没有挑明了说,但战司濯心里很清楚,他和余清舒之间有两条如何也跨不过去的横沟——阿俏和孩子。
阿俏的死,他有间接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