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霄早就感觉到余清舒心里有事,只是她不说,他没有立场问,如今听她语气微沉,垂眸,一脸正色看着她。
“余小姐,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就好。”他说。
余清舒抬起眼,粉唇翁动了两下,“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可能比较麻烦,说出来,就是想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易霄越听越是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她。
“我有个孩子。”她说。
“喔,孩子——”易霄一时没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接了一句,可说到半截,顿住了,随即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唇微张,震惊地看着余清舒。
余清舒看着易霄不可置信的表情,摸了摸鼻尖,又说:“是个男孩,三岁了。”
易霄咽了口唾沫,动了动唇,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来。
“我这次回来,就是因为他。”她说,“本来这件事可以不说的,只是现在遇到了点麻烦,如果顺利的话,可能没什么,但如果不顺利,可能会有场官司。”
男孩,三岁。
这两个词狠狠地撞在易霄的神经上,“余小姐,这个孩子的父亲——”
“是战司濯。”余清舒知道他要问什么,抢先一步,回答道,“四年前,我没有流产,那个孩子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