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如果要送我走的话,送我去哪可以让我自己决定吗?”余淮琛看向他,认真的问。
战司濯与他视线猝不及防的撞在一起,他的话清晰入耳,落在耳膜上,每个字似乎砸进了心头。看着他那双跟记忆中那双眼睛相仿的眉眼,脑海又一次不自觉的浮现起昨天余清舒说的话。
心口莫名的传来隐隐的钝痛。
他敛了敛思绪,把水杯放在一边,快速的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某个一晃而过的点,“他们都说?他们是谁?”
“……”
“这两天在夙园,是听见有人在背后说了什么?”战司濯又问,可语气却一点也不像是问,反而像是陈述一件事实。
余淮琛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的梨涡浅浅的陷下去了一点,这两天在夙园,他确实听到了不少,即使这些他本来就知道个大概。突然半路冒出来一个小孩子,而且这个孩子还是战煜丞的骨血,夙园里的佣人虽然平日里严肃谨慎,从不对外说有关战氏和夙园的一切,但在里面还是会暗暗讨论的。
佣人当然也不会特地跑到余淮琛的面前说他“亲爹”战煜丞跟战司濯之间有什么样的恩怨,更不会蠢到说战司濯讨厌战煜丞这样的话。
余淮琛自然也不会主动蹲墙角。
只是,佣人围在一起讨论的时候,似乎讨论的太入迷了点,余淮琛下楼找水喝的时候,不小心就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