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很快,那端便接起,他冷声命令;“把药箱送上来。”
随即,利落地挂断了通话。
不出一分钟,包厢的门便被人敲响。
“进来。”
只见门被人从外面缓慢的推开,刚离开没多久的值班经理又折返回来,手里还多了个白色的药箱。
“战总,药箱……是您受——”
“药箱放下,滚出去。”战司濯截然打断值班经理的话。
闻言,值班经理果断放下药箱,逃也似的离开包厢。包厢的门刚关上,战司濯拎起药箱,看了眼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余清舒,抬步走过去。
“手。”战司濯放下药箱,打开,在里面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自己要的东西,捏着一管药膏,道。
余清舒看见他手里那管药膏,当即了然他什么意思,下意识把手背在身后,“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会处理。”
让战司濯帮她涂药膏?
那她宁可这么疼着回到夙园。
谁知道等会儿涂着涂着会不会又因为踩着他哪个雷区后,突然力道一重,直接把她右手废了。
想到这,余清舒就感觉自己手腕的疼加剧了。
他眉头轻蹙,嘴角拉直,捏着药膏的指节紧了紧,俨然是对余清舒这样明显排斥他碰她的态度有些不悦。
“余清舒,把手伸出来。”他耐着性子,语气不容置喙。
余清舒正想摇头拒绝,战司濯像是知道她会说什么似的,先一步道:“或者,你想今天把手废了也可以。”
“……”赤裸裸的威胁!
余清舒抬眸瞪他,她丝毫不怀疑战司濯这句话的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