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礼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在她还没说什么,整个人突然被他打横抱起。

    温欣惊呼一声,慌忙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严泽礼眉梢微扬,幽深的瞳眸满是意味深长,“媳妇儿觉得你男人能干什么?”

    温欣:“……”

    眼见他抱着她往卧室里走,温欣脸颊发热又慌,“现、现在还是大白天。”

    而且刚家里才闹了一次,人才离开,就……

    他是不是太急了?

    严泽礼将小媳妇放在床上,倾身就要去吻她,仿佛在说他就是这么急!

    温欣羞红了脸,眼帘垂下,睫羽轻颤,却没有阻止拒绝他。

    那般羞涩乖巧,严泽礼喉结滚动着,用力地在她香甜的小嘴亲一口。

    “媳妇儿,我在你心里,就是个禽兽吗?”

    大白日的,她刚经历了一场惊吓,还受着伤,他要还能对她做什么,就不是禽兽,而是渣滓了。

    温欣愣了愣,抬眸看他,水润润的眸子迷茫又似带着一丝肯定:嗯,在她心里,他还真就是个禽兽!

    严泽礼:“……”

    大严不服,“媳妇儿,你这样就过分了。”

    怎么能觉得他是禽兽呢?

    就算他是,媳妇儿心里不应该觉得他是亲亲老公吗?

    伤心了!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