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深更半夜地不知道去了哪儿？”
“嗯嗯！”左雅说，“我听见言言一直在道歉！就是后来就没声儿了。”
左雅还以为自己会听到什么大秘密，装着睡的样子竖起小耳朵偷听着。
可惜了，后来两人就不说话了。
“深更半夜结伴出行……怎么的，相约解手？”韩晴曼眯眯眼，思索着什么。
“可能是吧？可能言言怕黑，向霆前辈陪着去的？”
在左雅心里，顾妄言就是个娇娇小少爷的形象，细皮嫩肉，说话细声细语，十分温润，遇事不急不躁，也不会咋咋呼呼，很温顺很可爱的样子。
她甚至觉得，这个弟弟比她还娇弱，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保护欲，想要呵护他。
所以他会怕黑，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大概几点的样子？”
“开始下大雨的时候吧，三点多，我被雨声吵醒起来找耳塞，就看见他们两个不在位置上了。”
“好嘞。”韩晴曼站了起来。
“诶？晴曼姐你去哪儿？”
摄影老师看着韩晴曼朝自己走来，还越走越近。
韩晴曼看了看角度，问说：“昨天夜里，是这架摄像机对着我们的窝吗？”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有个东西丢了找不着了，我看看是不是丢哪儿了。”韩晴曼眨了下眼，笑得好看极了。
摄影老师一愣，脸一红：“什么时候的？我帮你调时间。”
“没事！我会，我自己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