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别说，刚刚他那一笑，还挺让人心动的……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近距离看顾妄言的缘故，才发现这张脸犹如上帝的精雕细刻版，长得也太好看了。
这么近的距离，能把彼此的皮肤状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大家都是化了妆的，怎么他化了妆之后皮肤就好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啊，长得也太精致了吧！
导师席，沈向霆拧紧眉头，这小孩，是在冲谁笑得这么开心？
虽然他知道他是在借045躲开陆放，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不爽。
强有力的笔劲划破纸张。
低头一看，是045三个数字，“5”字没写完，把纸划破了。
“是我唐突了吗？”顾妄言笑着问，“有点强迫症，不好意思哦。”
“哦没……没事，”045无意识地吞了一口，干笑一声，转移话题，“关键词是落叶，糜烂，新芽。”
“好，谢谢。”
“不客气。”045心有疑惑，他为什么老是冲他笑？
他不会是真的喜欢他吧？一直跟他找话题聊诶！
“那我们是怎么分工的啊？”顾妄言又问，“你们有说好了吗？”
顾妄言从队伍中探出脑袋来，问的大致是045和077两个人，但045总觉得他是在欲盖弥彰，只是借跟077说话的幌子，实际上只是为了掩饰他一直问他问题的事实。
045清了清嗓说：“我们有小小地讨论了一下，是我跟纪修杰一组，你跟陆放老师一组。”
“啊，”顾妄言看了看，“那要不就按照我们这个站位分吧，修杰跟陆放老师，我跟你。”
045一愣，看！他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