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妄言的决定，沈向霆一向是支持的。
宋颖的选择和下场都和他很相似，他肯定做不到视而不见。
只是……
“只是你有没有想过，宋颖跟你不一样，她并不知道自己未来会遭遇那些。导致她的悲剧的，一是因为她遇上了渣男，二是因为她本身的恋爱脑，为了爱情而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你没办法保证帮她越过这个渣男之后，她能逃脱得了下一个。”
像他们这种爱情至上的人，没有一次痛彻心扉，大概率是不会醒悟的。
顾妄言笑了一下，看他说：“我怀疑你在指桑骂槐并且有证据。你是不是想骂我很久了？”
恋爱脑，说的不就是他吗？
想到这，顾妄言笑说：“我刚接近你那会儿，我看你憋得慌吧，恨不得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怎么会瞎了眼看上那个老狗比。”
“哦，那是的，”沈向霆笑了一下，点头道，“每天看见你，我就想掰开你那小脑袋瓜子好好瞧瞧，里面是装了几公升的水。”
“太平洋有多水，我的脑子就有多水，”顾妄言看他笑了笑，又继续说，“我知道，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是吗？我帮她这一回，至于之后，看她自己造化吧，兴许能遇上良人呢。”
“叮咚——”
车载液晶屏上，出现一个邮件图标，提示信息。
顾妄言点开，往下拉了拉，是有关秦威的相关资料。
里面记录了他一年以内的事。
邮件末称，这是短时间内能查到的最多了，如果要追寻更久以前的时间线，需要更多时间。
顾妄言随手回复了一下：不用了，够用。
“还真是劣迹斑斑啊……不得不说，晴曼姐看人的眼光真的够毒，至少你让我看面相，我是看不出来。”
沈向霆刚要开口，顾妄言就猜到了什么似的，直接说：“我要能看出来，就不至于蠢死了。”
沈向霆笑出来：“行吧，知道反省，还是有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