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目光朝窗边看去,那里坐着一个人,三十多岁,炎夏人面孔,正是囚牛。
齐天走了过去,坐在囚牛对面。
在齐天的位置上,已经摆了一套餐具,盘中还有些吃的。
“这自助的,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挑了些我爱吃的。”囚牛笑了笑,手中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进口中。
“我不挑食,你挑的这些,是色香味俱全了。”齐天端起盘子,连续扒拉两口到嘴里,咽下去放下盘子举起酒杯,“喝一个?”
“当然,选择酒廊里,就得多喝几杯。”囚牛也举杯。
两人喝的是洋酒。
其实对于两人来说,啤酒的话,度数太低,喝着光涨肚,没什么意思。
白酒大口大口往下灌会不舒服,小杯小杯喝,在这种场合又缺点意思。
洋酒倒是好一点,可以大口喝酒,很舒服。
“知道吗,我很少喝酒。”囚牛笑道,“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早已经不流行酒场办事那一套了,我们不求别人,也没人能通过喝酒求到我们,所以也就跟朋友喝喝,但坐在这种位置上,地位对等的真心朋友又能有几个呢?地位不对等的话,之前的真心朋友也会慢慢疏远。”
齐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每个人对朋友的认知并不一样。
对于齐天来说,好的朋友哪怕许久没见,也一样可以像曾经那么熟络。
“来,再喝一杯,今天跟你聊聊天,也不怕喝多,而且我最近也没做什么害你的事,不怕酒后失言什么的。”囚牛给齐天倒酒。
囚牛这句话中,已经给齐天透露出一件事,狙击手,不是囚牛安排的。
“最近是指多久?”齐天问了下。
“从认识你到现在。”囚牛耸了耸肩,“你也觉得那两个狙击手不是同一家?”
“不像。”齐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