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被掀飞之后露出的那具女尸为两半,
像是被锯子之类的东西活生生锯成两半。
伤口处极其不规则,但锯开的位置又是那么笔直居中。
女士双目无神的望着上空,双手僵硬的上托做出一个抱人的姿势。
刚从血锯锯开的疼痛中缓过来的少年低沉气弱的说道:
“这.....这就是你想要的证明。”
“我并没有什么能避免被血锯锯开的方法,我也没法规避只要走动就会被锯的现实。”
“你质疑我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看到了没有,这便是答案。”
“要说真有什么能够避开被血锯锯开的命运的方法,那这个方法就是我姐。”
“是我姐将我背到这里的。”
“只要走动就会被血锯锯开我和我姐都清楚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但若是站着不动的话则会渐渐被覆盖地面的这层血色粘液给吞噬。”
“站着不动唯有死亡,想靠不动来避开血锯这根本不是活下去的法子。我和我姐都清楚这件事情。”
“我家院子内满是血色,因为我和我姐的存在那些血色正飞快地聚拢过来。于是我和我姐就开始往外逃。”
“我们想着我们所遭到的怪事异常都是院子内的血色引起的,那时我和我姐还不清楚整个荧洲岛已经落入地狱中。当时我姐的想法便是离开家门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离开家门看似简单,说起来也容易,但我和我姐每动一步我们的身躯就会被血锯锯开一点。”
“即便是身体被锯开也死不掉,可我们又能走多少步?我和我姐都被血锯给锯开,我们无比清楚身躯被锯开时是一种怎样刻骨铭心的疼痛,我们也清楚我们能够走多远。”
少年不禁流下热泪,伤感至极的说道“我姐想出一个法子,一个能让我们走很远的法子。”
“那就是只有一个人行走着,另外一个则由那个行走着的人抱着,这样一来无论走出去多远被血锯所锯开的人就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