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闭了闭眼睛：“他用手……口……”
路随顿时明了。
估计顾嘉翰第一次经验不足，所以才会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您对顾嘉翰可真是……”路随抿唇道，“我佩服得五体投地，真的，陆叔。”
陆徵冷笑：“如果昨晚换成言蹊……”
“欸，打住打住！我的小仙女还小，这种少儿不宜的话您可别假设！”路随顿了下，又咬牙切齿地补上，“要是谁敢动我小仙女，看我削不死他！”
话落，他的衣领被陆徵揪住了。
陆徵盯住他问：“昨晚是你让嘉翰进来的？”
“我……没有！”路随反握住陆徵的手腕，认真道，“我真的没有！我承认，俱乐部是我让他去的，但房间我没让他进去。哦哦，顺便告诉你，顾嘉翰那混……你家嘉翰本来给你找了个小男友进去帮你，他说是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女人，本来他是想给你找个女人的。”
陆徵的脸色精彩得千变万化。
“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突然像变了个人，进去把人骂了出来。”路随耸耸肩说，“所以，千真万确是他自己进去的。”
陆徵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般，不可置信问：“你是说……他自愿的？”
“嗯。”
“他、他主动进来的？”
“对。”
路随刚说完，陆徵一把推开车门从另一边下去，他快步走进俱乐部，随即步子越来越快，最后干脆小跑起来。
“许秘书。”陆徵的目光四处搜寻着，蹙眉问，“嘉翰呢？”
许蔚愣了下，随即忙说：“哦，顾总先回去了。”
“回去？”陆徵脱口道，“我就在门口，他什么时候走的，我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