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冷冷道:“你敢给她打电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晏徊吓得愣住了。

    言蹊跟着进了主卧,杨定直接把人背去洗手间,往浴缸里放了水说:“还是泡个澡,不然真的得感冒。”

    路随整个人都在发抖,望着洗手间门口说:“言蹊,你先别走。”

    言蹊应声,直接问:“除了罚跪,还上家法了吗?”

    虽然家法之类大约电视剧里才能看到,但像路随这种家庭说不定还真的有。

    路随道:“没有,是腰上有旧伤。”

    腰上?

    言蹊脱口问:“四年前受的伤吗?”

    卧室门口传来晏徊的声音:“对对,每逢阴雨天就会发作,但是以前也没这么夸张,也就是觉得有些酸痛而已,所以我觉得多半儿是我哥为了博取同情在装。”

    隔着门传来路随的骂声:“晏徊你想死是吗?谁让你偷听我们讲话?滚出去!”

    晏徊翻了个白眼说:“哥,这里是我家,OK?还有,我并不是想偷听你们说话,我只是想友情进来告诉你们一声,晚上我有朋友来家里聚会。”

    言蹊没把晏徊说的聚会放在心上,只是回想着晏徊说路随的腰伤每逢阴雨天要发作的事,其实这不是路随第一次爽约。

    要说第一次还是在A国酒店那次,当时她还不知道歼-35就是路随。

    对了,那次也是大雨天。

    她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路随打死不开口。

    后来杨定出来了,他道:“其实真的没这么严重。”他跟言蹊解释了为什么路随这次发作得厉害,可言蹊恍恍惚惚似乎有些听不进去。

    路随出来时换了晏徊的衣服,整套嘻哈风格,穿在路随身上倒没有十分怪异,就是似乎一下子有点不像他。

    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见言蹊没走一直看着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