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晚,顾嘉翰被连续折腾了好几次后,扶着腰求饶:“哥,哥,我错了,我真的……”
陆徵将人按住,眯着眼睛看他:“你错哪了?”
顾嘉翰急着说:“我不该装腰疼。”
陆徵冷哼一声:“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错。”
顾嘉翰有些懵地又被陆徵折腾了一回,他实在受不了,抓着陆徵,连眼尾都染一抹红:“我真的不行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陆徵又问他:“你错哪了?”
顾嘉翰带着哭腔说:“我、我不该骗你的,我真的错了。”
“嗯。”陆徵似是满意了些,他俯身与他鼻尖相触,“你实在不想去可以坦诚告诉我,但不许骗我,你又怎知我一定会逼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
顾嘉翰有些发愣,陆徵垂目温柔吻了上去:“我永远不会逼你的。”
顾嘉翰喘息看着面前的人,咬牙道:“你刚才就逼我了,还不止一次。”
陆徵轻哼:“那也是你自己有错在先。”
顾嘉翰:“……”哥你有点狗啊!
“去洗澡睡觉。”陆徵低头问道,“能自己起来吗?”
“能。”顾嘉翰咬牙爬起来,刚下床就发现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小心!”陆徵眼疾手快接住了他,二话不说便笑着将人抱起来,“不能就不能,还逞强!”
顾嘉翰简直羞得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那还不是因为你。”
“嗯,是我不好。”陆徵将人抱进浴室帮他洗澡。
“本来就是!”顾嘉翰病愈后,二人还没有这么激烈过,他没洗完就直接靠着浴缸睡着了。
第二天,顾嘉翰身上的印痕就更明显了,比这更糟糕的是,他的腰……真的酸痛得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