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陆徵将车停在路肩,挂了空挡朝他张开双臂,“过来,让我抱抱。”

    顾嘉翰将脸埋在陆徵颈窝:“你没事就好,幸好你没事。”

    ……

    电影散场后。

    路随搂着言蹊的肩,不停轻抚道:“一点也不怕,没事啊。看恐怖片就得和男朋友一起看,是不是?看我把你保护得多好,血腥镜头一点都没让你瞧见。”

    言蹊忍不住笑,我谢谢你没让我看全整个故事啊。

    一路乘坐电梯去地下车库,路随见言蹊都在笑。

    他有些得意:“这么高兴的啊?看把你笑的,早知道和我看恐怖片你能这么高兴,我应该早点带你来看的。不过现在也不晚,以后只要有恐怖片上映,我们都来看。”

    言蹊实在不忍说出实情:“不然,你给我讲讲今天的故事呗,我特别好奇它讲了什么。”

    路随愣了半天:“我光顾着保护安慰你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看电影讲了什么。”

    言蹊:“…………”合着今天的票白买了呗。

    这个点宠物医院已经很少有人了,护士领陆徵和顾嘉翰进去,笑着说:“陆先生每天都来看草草,这么不放心我们照看的吗?”

    陆徵笑:“怎么会?我就是怕它认生,害怕。”

    “不会呢,之前我们逗它玩,它兴致比前面几天高多了。”护士推开前面的门,“而且有单独笼子,您不必担心它会被别的狗吓到。”

    顾嘉翰一眼就看见了那小家伙,他快步上前:“草草。”

    顾草草趴在笼子里,耷拉着脑袋似乎在睡觉,听到有人叫它,立马撑起头来。它很快认出了来人,激动地狂摇尾巴,扑到笼子前就舔顾嘉翰的手指,还呜咽叫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