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立马点头:“就是就是!”他刚才说那番话本意是想让陆徵和顾嘉翰知难而退,谁知道顾嘉翰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说好。

    回城路上,几人说起江纪新。

    面对言蹊的疑问,顾嘉翰倒是不觉得奇怪:“他在牢里这些年,想必也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会有一些从前没有的想法也很正常,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之前陆氏集团送进去几个经济犯,就是那种人,也会渐渐变得不一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江纪新,否则蹊蹊会一直有危险。”

    路随看向陆徵:“陆叔派出去的人也什么都没找到?”

    陆徵摇头:“不止我,言蹊家里也一直在找他。”

    “那可真是奇了。”路随摸着下巴,“他还能飞天遁地了不成?”

    坐在商务车副驾驶的杨定突然说:“他不会也学顾总上次一样躲在下水道吧?”

    顾嘉翰:“……我没躲下水道。”他顿了顿,补充道,“下水道只适合跑路,而且最好建议戴上防毒面具,不然很有可能在你下去的瞬间就直接吸入沼气而亡。所以,他如果是躲在下面这么多天,基本是不可能的,是个人,他总要吃东西的,难道他能在下面囤一个多月的粮食?最重要的一点,凭他目前的人脉,他应该很难弄到海市下水道的平面建筑图。”

    顾嘉翰的分析很犀利。

    陆徵看了看一筹莫展的几人,不免道:“好了,想不通就先别想了,言蹊身边别缺人保护,江纪新也不能怎么样。你们刚回来也累了,先好好休息。”

    陆徵还是让金朝直接把车开去了月亮湾。

    将人送到,陆徵便和顾嘉翰直接回了集团,下午还有公事要办。

    这一个多月,言蹊在帝都的事家里四个老人也都知道了,大家都清楚路随的工作性质,还有他这次因为什么受伤,老人们比年轻人更有爱国情节,自然对路随也都另眼相看了,觉得路随身上因受伤留下的伤疤都是功勋疤。

    晚上四个老人便一起来言蹊家里吃饭了,还很客气地叫上了大顺小顺一起。

    路随简直受宠若惊,还以为有四个老人支持,他和言蹊的名字写在一本户口本上的事能提前了,结果四位老人的想法和言川出奇的一致,都觉得现在结婚太早了,嘱咐他们可以先好好地谈个恋爱。

    路随:“……”

    言蹊瞥一眼路随生无可恋的模样,嗤的笑。

    “小随多吃点,阿姨瞧着都瘦了。”沈芮清热情地催促言蹊给路随夹菜。

    路随忙拦着言蹊:“不用帮我夹,我手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