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岳小婵一直在门口和守卫你瞪我我瞪你呢。听了里面的话语,她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薛牧来前说过的话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让他们从一张臭脸让我离他们宗主远点,变成腆着脸求我宠幸他们宗主,这种坏人做得怎样?
岳小婵觉得这趟跟薛牧出来简直太好玩了,光是看戏都不枉了走这一遭。
正当岳小婵乐不可支时,她忽然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声息,只剩剑气纵横拦截了整个空间,神识一探都要被绞为齑粉。
“贵宗千方万象无形剑气还能这么用的吗?”岳小婵急了眼,气冲冲地问门外那群守卫:“喂,你们听不见里面的声音,有急事的话没问题吗?”
守卫头领面无表情:“问剑阁乃宗门重地,宗主机要密议,不让无关者旁听理所当然。金某建议岳姑娘还是先请回吧。”
“你们这群猪头……”岳小婵又好气又好笑地顿足而去,到了客房就忍不住跳到床上捂着肚子笑得打滚。
笑着笑着,那一夜在窗下的场面掠过脑海,岳小婵小脸上又现出了几分妩媚,咬着下唇喃喃道:“好想知道真那样是什么滋味……”
问剑阁里,薛牧已经从慕剑璃身边小座变成了大咧咧地坐在宗主座上,慕剑璃被他抱在怀里坐着。曳地雍容的华美长裙被直接撩到了腰间,场面在庄严之中透着些妖冶。
薛牧不知在干嘛,慕剑璃满面通红,咬着嘴唇不吱声。
过了一阵,薛牧笑吟吟地掂出一个小玉球:“还在啊……”
慕剑璃声如蚊呐:“哪、哪有机会拿掉?”
“有机会拿掉你会拿吗?”
“不会……以剑璃修行,其实没什么感觉的。”慕剑璃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喃喃道:“只要是你喜欢……薛牧,我今天真觉得,为你死了都愿意。”
“别胡说。”
“他们那样对你,你为了我还是不计较的帮忙。别说小小趣味,就算更甚的,我都心甘情愿。”慕剑璃微微转过身,俯首凝视着他的面庞:“剑璃一生最大的幸事,就是有你。”
薛牧作怪地把玉球放在她唇边,慕剑璃怨嗔地看了他一眼,眨巴着眼睛看他。
这副娇憨痴缠的样儿和刚才勃然要杀人的感觉真是两重天地,薛牧看得哪里还按捺得住,翻身就把玉人按在了宗主座上。慕剑璃闭目喃喃道:“我知道你心里还憋着气的,剑璃愿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