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达不到随便什么货色走出去都是“老师”的畸形程度,也可以让世人作为一个极其正当的职业看待,对于其中佼佼者还能给予艺术家的尊重,这并不难达成。
总之两宗至今甩不开的青楼LOW逼格局,至此终于到了终结的时候。
妹子们也没有蠢的,听薛牧这么一说,每个人也都看得见前景。尤其是回顾薛牧这一年来的行事点滴,不少人都越想越惊。
故事……琴乐……歌舞……剧院……最终揉合在一起,变成举世性质全方位的娱乐洪流。这一步一步的铺陈,到了此刻才终于图穷匕见。
梦岚忽然想起刚认识薛牧的时候,他的第一篇小黄文……难道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做下了这样的远景布局?
莫说合欢宗没法偷学,即使偷学了一步,又怎么看得出薛牧的整个产业链?
她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薛牧从来不在意别人写故事跟他“抢饭碗”,他不但不在意,反而是希望故事越多越好,他能轻而易举地改编素材,变成他的歌剧。
看着心儿有些呆滞的表情,薛牧续道:“这一场局,就连合欢宗男性都可以参与,猴子啊猪啊总要有人能演不是?眼见一年之约将至,这便是我与无夜的约定里,最浓重的一笔。此约是否再续……要问她自己。”
心儿不用问都知道,这约续定了。
这戏剧的构思,其实对合欢宗更为有利,毕竟合欢宗男性都有了出路。薛牧的诚意很明显,圣女一定会满意。
就算圣女本人不甘做个私宠,还有脱离之意……可薛牧的布局环环相扣,如同一条看不清纹理的锁链,天知道后续还有什么计划,错过的话整个合欢宗都会后悔。圣女这约定,恐怕到时候会被全宗上下民意裹挟着继续。
她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那……那门下回去禀告圣女?”
薛牧淡淡道:“你们好好排练二辑,故事性的歌舞,将是歌剧的开路先锋。歌剧之事不用着急,无论是演艺训练,还是剧本编制,都还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我等着无夜自己出关来回答。”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间,某处密室里,秦无夜缓缓睁开了眼睛。
“还是不行……虚实鼎加心意经……天道之气对抵,从我心意的自我凸显……终究磨不去他留下的灵魂烙印,看来无需再试了。”
“也罢……有烙印又如何?如果你捧完一个夜舞团队,就对你我之约置之不理,如此毫无诚意……那两三月后,你我依然两讫。”秦无夜继续闭上眼睛,低声自语:“别让我失望……希望你说过的,我能开心,你也开心,是你的真意。”
接下来的日子薛牧过得挺轻松闲适,不像在京师时那种表面宫内逍遥、实则时时刻刻有着山雨欲来的紧张。他并不需要再做什么谋算,甚至短期内连个敌人都没有。他就每天早晚固定练功,平时写歌写剧,想要休息了,就很腐败地招来千雪和夜舞团,配上梦岚的琴曲,大家给他一个人表演。
他就躺在卓青青怀里,眯着眼睛打着节拍看妹子们歌舞献媚,美亲卫给他喂水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