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明瑞一愣。
白皓修一字一顿地说:“我是流魂!我哪来的什么前程?”
阚明瑞惊呆了。
围观群众也悄然聚集,蹑手蹑脚地拥在门口。
白皓修走上前,接着问:“你干什么要管我?觉得我可怜?”
阚明瑞矢口否认,“我没有。”
白皓修字字诛心,“打抱不平让你自我感觉很好是吧?连我这样的人,都能成为你的朋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有成就感?”
阚明瑞面无表情……他怒极了,反而没反应了。
白皓修则是气息发颤,心跳快得似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轻飘飘地道:“还是说,你拼命地做好人,就是为了忘掉小时候把你妹妹丢在湖里淹死?”
阚明瑞跟凶兽一般扑了上来!一个直拳挥出。白皓修不准备让他打,劈手擒住他手腕,当即回了一拳。
他们同时分开,又同时朝对方出手,拳打脚踢,对拆数百招,狠狠地发泄。
整个房间都颤抖起来,拳拳到肉的闷声让隔壁的人耳根发麻,不安的围观群众们面面相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文禄昭不由得惊叫道:“干嘛呢这是?”
只见白皓修把阚明瑞一脚踹飞,后者负隅顽抗之际抓破了他的衣服,“呲”得一声撕开了。
阚明瑞重重地跌在门口。文禄昭一手去扶他,一只手指着白皓修,有点结巴地说:“白皓修你别,你别太过分!”
邹远道也来了,面色沉重如水。
白皓修面对那一双双眼睛,气喘吁吁的,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将要爆裂。
一时间现场鸦雀无声。
白皓修径自去拿包裹,转身时人们透过他衣服的裂口,看到背上那行若隐若现的黑色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