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给你们直接上摄魂取念的,”施落笛翘着一双长腿,悠闲地说:“可董先生宝贝老三,只好先委屈你们两个了。”
又一枚钢针插入柳妍儿的指甲盖里。
“啊!”她已经叫破了喉咙。
阚明瑞被倒吊在同一间牢房里,眼睁睁地看。
施落笛说:“看不出来,小姑娘骨头也硬。而你,铁石心肠的男人,还是不说?”
阚明瑞怒吼:“我都说了我不知道!”
倒挂的汗珠从头顶往地上滴撒着,他只觉得脑袋都肿了起来,骂道:“你不过是拿我们取乐,所有人都让你们杀了!还要我说什么?”
施落笛淡淡一笑,“假话。”
狱卒牵起柳妍儿另一只手,装模作样地摩挲起来。
阚明瑞大吼:“是真的!他们什么都没告诉过我,你不是外道众吗?你不会测谎的吗?”
施落笛咬文嚼字,“他们什么都不告诉你?”
阚明瑞说:“你他妈不知道荆州人要闹独立?你个虚兽干的婊zi,娼妇!”
施落笛怒目而视,一瞪眼,狱卒又拿一根钢针插进柳妍儿指甲盖,旋转拧动。
“……”
阚明瑞恨不得自毁双目,只觉得那些钢针像是插在自己眼里,柳妍儿的惨叫将他的理智撕成碎片。
……
此时在他们楼上,涅狄奄奄一息,躺在临渊堡众将脚下。
潇康想了一下,决定把最后一碗极乐之血留给董卿蓝来选择,通知虚夜宫那边,让吴绅把这个样子的涅狄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