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郎一定是失败了,否则这么一个惊才绝艳、智虑深远的大男人怎么会悄悄躲着喝酒?
颜师梦抿着嘴唇,快步走入了酒楼后门,看到阿黄,笑着道:“这不是小妹的阿黄吗?”
“是。”
宋劫言简意赅,又直接拎起那一坛才沽的烈酒,仰头痛饮。
颜师梦愣了愣,她从没见过相公如此。
不过,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所以她选择了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站在少年身侧,用温柔、担心的眼神看着他。
待到少年一口气将烈酒全灌入身体,才柔声道:“不论发生什么,你都要记得这世上永远有人在乎你,担心你,与你福祸与共,不离不弃。”
“哦。”
宋劫淡淡应了声,然后打了个酒嗝,“啪”一下趴在桌上,断片儿了。
不过他不是真的断片,而是装醉。
颜师梦扫了一眼桌上还没吃完的肉骨头,喊了声:“店家,我相公还没吃完,这些肉骨头劳烦包起来,我带回去。”
...
...
宋劫很快被搀扶着上了一辆马车。
颜师梦让宋郎靠在他身侧,然后将他的侧脸小心地贴在自己双腿上,待到老宅,她给了二十枚铜板,然后唤着家中小妹来帮忙。
姐妹俩将这么个大男人抬到了塌上。
阿黄看到了主人,“哈哧哈哧”地吐着舌头。
师玉姑娘失而复得,惊喜地拍着狗子的脑袋,一个劲地问:“阿黄阿黄,你怎么和我姐夫在一起?”
狗子不会说话,只用大舌头舔着师玉姑娘的手心,挠得她痒痒的,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