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重要的是先复仇。
被关了二十年,无论什么样的情绪她都能克制。
“我义父这二十年来也是一直在想法子复仇,早些年他一直在养伤,直到六年前因你失踪一事,挑起了战争,义父才再回南疆。”
幺幺忍不住道。
义父和义母的事情她也有所耳闻的。
这会儿听义母提起,又忍不住想掉眼泪。
走了一路,傍晚才到壮族。
只是厉姨却让大家在寨子外等着,她去去就回。那是有多快?
难道壮族的圣女和厉姨关系也极好,那为什么不进去叙叙旧呢?
也罢,若是每个寨子都要进去叙旧,怕是要很久的时间。
就在寨子外,找了一片草坪的地方坐下。
“疼吗?”
水滴是一个屁股蹲挨着地,脸颊额头上全是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还好。”
分明就很费劲儿了,他还咬牙坚持着。
“把腿搂起来,换药。”
咬掉的肉没那么快会长出来,但最多三天也就不疼了。
“陆姐姐,谢谢你。”
水滴黑黝黝的肤色上闪现两朵红晕,一下如云一般,被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