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尹,你跟牧阳去查一下牧齐峰最近都去了哪儿,做了什么。”牧泊瑄抽过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糕点碎屑。
“是。”牧尹微点头。
“然后,将他与他那些老情人的过往打印成小册子,找一个稳妥些的报社,等他订婚那天见人就发。”牧泊瑄笑得不怀好意。
牧尹直接惊了,订婚可是大事,这么做会不会太缺德了点儿?
主子,坏事您是一件没少干啊!
“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我无义,庶二房那群人锦衣玉食的日子过久了,难免有点认不清自我。”
“既是如此,那我也只能教教他们认清现实咯。”牧泊瑄说完,甚至还吹了一个口哨。
那大半夜骑着机车炸街的女痞子都没她痞气!
“好,我马上去办。”牧尹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立马就找牧阳去办主子交代的事情。
景家。
景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在花园看报纸。
“父亲。”景毅霖刚从外面回家,听佣人说父亲让他回来到花园找他一趟,所以他才听佣人说完就来了花园。
“哦,来了啊,坐。”景老爷子放下报纸,取下戴着的老花镜。
景毅霖坐在景老爷子对面,淡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毅霖啊,鹤修的新闻发布会你看了吧。”景老爷子不动声色的将刚刚看过的报纸推到景毅霖的面前。
景毅霖轻抿一口茶,“儿子知道,蕴晨都告诉我了。”拿起报纸仔细看着这一则新闻。
“你对此有什么想法?”景老爷子试探性的问他,一边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景毅霖没有说话。
若是鹤修能够复出,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他巴之不得将景家的担子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