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领着他们两人走过荷花池中间的小道,来到了一个亭子。
亭子在众荷花池的中间,底下用了八根粗壮的柱子将亭子抬了起来,位置还是比较高一些,站在上面可俯瞰整个荷花池。
亭里摆放着一张雕成荷花状的檀木桌和两个凳子,亭子的四周还装了一些纱帘,微风袭来便吹得飘拂了起来,与这满池的荷花很是应景。
“您二位稍等。”女侍彬彬有礼的笑着退了下去。
荷香园的幕后老板是谁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且他是个很怪的人,不允许客人点菜,他做什么你吃什么。
这荷香园的老板虽怪,规矩也多,但来的人却不少,来的大多是有钱有势的权贵。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荷香园的菜品确实不错,否则也不会让那么多权贵趋之若鹜。
菜品不错,价格也很不错。
牧泊瑄倚在栏杆边出神。
这荷花有股淡淡的香气,让人闻起来很是心旷神怡,但不知怎的她今天却是没由来的烦躁不已。
“在想什么?”景鹤修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牧泊瑄才转过身来坐到了凳子上。
“我在想,一只猫。”牧泊瑄讽刺的笑了笑。
景鹤修看了她一眼,知道她话里有话,“猫?有点爪牙的猫,剪了他的爪子就是;一只没用的猫在无病呻吟,那也没必要留着给自己添堵。”
景鹤修好似是在说猫,又好似是另有所指。
听他这么一说,牧泊瑄来了兴趣。
“景鹤修,那你觉得什么才是真正的聪明人呢?”牧泊瑄盯着他的眼睛,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
“真正聪明的人总是善于伪装自己,那些因为聪明而死掉的不过是不够聪明罢了。”景鹤修轻笑,看着对面的人也来了兴致。
牧泊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能看出些什么来。